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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天同人】DEATH(二)(信兽,微冠莎)

(二)


“睡觉啦——怪兽。”同处一室的石头被吵醒,翻了个身抱怨了一句。


“石锦航,我收到很奇怪的简讯。”有另一个清醒的人陪伴似乎能令人安心许多,怪兽推了推石头,把手机递到他面前。


“啊?什么啊?”屏幕上的亮光让石头皱了皱眉,但还是努力抹了把脸眨了眨眼睛适应屏幕。“哪有啊?简讯都是昨天前天的啊”


怪兽匆忙拿回手机,方才弹出的简讯消失的无影无踪,屏幕上停留着的最新信息是9个小时之前的已读简讯。诡异的气氛似乎只存在他一个人的世界里,只要他试图向其他人说明,那些证据就会消失不见。


是福是祸,他不敢确定。


“你是不是太累了啊,要不要多休息一阵。”石头和玛莎的结论差不多,都认为怪兽是因为劳累过度而产生了幻觉。仍然困的不行“快睡啦,没多久就要继续工作了。”


“好啦。”


虽然嘴上答应,但无可奈何之下躺回床铺的怪兽却实在没有办法放下心思,闭上眼睛之后总能隐隐听到空灵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可等他真的用心分辨时,空气却又安静下来。就这样,在状似睡眠的几个小时里怪兽都维持着一种恍惚的精神状态。


直到熟悉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世界。 


“起床啦,懒虫,都中午了诶。”


“陈信宏?”


“你这什么语气,我都认不出来了吗?”阿信整个人扑到床上把怪兽整个人连着被子压住,顺便伸手揉乱他本来就手感毛茸茸的头发。“就一天没见诶。”


破天荒地,怪兽没有第一时间把扑上来的人从身上踹下去,而是伸手回抱住了阿信的腰把额头抵在了阿信的肩膀。真实的触感提醒着他这不再是他自己的幻觉。世界似乎恢复了正轨,例如远远能听到玛莎和冠佑商量着今日的盒饭要吃什么,石头在录音之前不厌其烦地检查自己的琴,发现自己没有按时起床的时候阿信总是会到他的房间闹上一番。


“哇,今天这么——”阿信觉得有点反常,反而不敢继续胡闹下去了。“怎么啦?不舒服吗?那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第一,我还没回答第一个问题的时候不要问第二个。”怪兽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又添上一根。“第二,你快把我压死了我怎么睡啊。”


阿信乖乖爬起来坐在床角笑了笑,关切伸手摸了摸怪兽的额头。


“我没事啦。”怪兽伸了伸懒腰,虽然说他现在精神状态算不上多好,但还不至于需要被当作病人处理卧床罢工。“你先去忙吧,我洗把脸就到。”


“好,对了,你包裹我帮你签了,在桌上你自己拆。”


“我的?”怪兽愣了愣,“我没有买东西啊?”


“不知道,说不定是你的爱慕者啊歌迷之类的,毕竟是寄到工作室不是家里。”


怪兽揉了揉脸颊试图把浑浑噩噩的精神状态扔掉,从床上爬起来走向写着他名字的包裹。然后他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包裹上没有写寄件人和地址。具体来说,是单据上只有工作室的地址和他的名字(无视陈信宏模仿的一点儿都不像的签名),其余所有信息都是空白的。


怪兽困惑地挠了挠头,拿起一旁的小刀拆开了这个奇怪的包裹。


里面是一把装在密封袋内的血淋淋的园艺剪刀。殷虹的血液衬着有些生锈的金属刀刃看上起狰狞可怖。


<剪开喉咙,就不会再有声音了>


凭空消失的短信内容跳进脑海,怪兽踉跄着向后倒退几步,撞倒了放在一旁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他脚软地跌坐在地上,觉得心脏又开始加快了跳动的频率,似乎要从冲破胸腔撞的心口生疼。


“怎么了怎么了。”阿信第一个冲了进来,看着坐在地上面色苍白的怪兽一脸的担忧。“诶,你还好吧,你不要吓我。”


“那个包裹”怪兽伸手拽着阿信的手才勉强站了起来。


“这个……”回过头正对上已拆开包裹中的血污,阿信的面色也凝重起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我去问一下,如果不是谁的恶作剧的话,我们最好叫警方的人来处理这个。”


警方的人带走了令人发怵的器具,却带来了更严重的噩梦——在剪刀上提取的血样和当天早上发生的一场命案的死者DNA相符。尸检确定了受害者死于颈动脉大出血,凶器基本上可以确定为这把不知为何邮寄到怪兽手里的剪刀。


值得庆幸的是受害者生前有留下遗书,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受害者与怪兽有任何交集。虽然纠葛了好长时间但负责此案的相关人员判定了工作室全部成员都与案件没有直接联系,无需限制自由。


但经历问讯的怪兽看起来精神状况却差到了极致。


“你也不要想太多了,这种事情交给他们专业的人去查就好了。”一直陪在怪兽身边的阿信离了外人终于有机会开口,将修长手指穿过怪兽鬓间头发轻轻揉着太阳穴,声音也温柔起来。“有什么事你跟我讲,有我在,安心啦。”


“昨天晚上,我遇到很奇怪的事情……”怪兽决定坦白。


“真的吗?”阿信怔了半晌才再次开口,“你刚刚没有跟人家讲吧?”


“我不敢,他们肯定不会相信的。”


“那就好,那就好。” 


无论平时是否敬畏鬼神,在命案之前是没有人会采用怪力乱神的说法。如果将这种鬼神漫谈的事情当作证词写在笔录中可能反而会让原本和这件事情毫无关系的怪兽卷进不必要的纷争中。 


“今天你休息,好不好。”阿信从身后将怪兽圈在怀抱里晃了晃,将下颌搁在他的左肩,微微侧过头来亲吻他的脸颊。也有这种时候这样的亲密才不会被嫌弃黏腻,怪兽难得安静地伸手回抱,像终于打开坚硬贝壳的蚌露出脆弱软肉。


“没关系,我们按日程表。”短暂的拥抱之后怪兽挣开了怀抱,回给阿信一个干涩的笑容。


“真的吗?不要吧。”


“陈信宏。”


“好好好,听你的,按日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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